(八十三)
「中——国——同——志——」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,我一边拽扯着顺颐
的裤带,一边随手扣死房门,顺颐因羞愧、因紧张,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枯
孱之色的面庞,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,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,额头
上渗出滴滴汗珠,双唇顽强地紧咬着,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,面
对强敌,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。
「中国同志,你——太过分了!请放尊重些,你的东西,我不要了,都还给
你。」说着,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,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。
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:「顺颐同志,别紧张,随便玩玩呗。」我已经拽掉
顺颐的一条裤腿。
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,而是严厉地警告我:「中国同志,你再这样流氓下
去,我可要喊人啦!」
「嗬嗬……」面对顺颐的警告,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淫态:「喊吧,喊
吧,你尽管大声地喊吧,把人都喊来吧,把我当流氓抓起来,哼哼,你也好不
了!」
「你——」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,苦涩地咬了咬嘴唇,一只手本能地捂
住胯间,继续警告道:「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?」顺颐的目光里充满
了仇恨和敌意,并且,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:「你这是强奸,要判重刑的,要
枪毙的!」
「嘿嘿,」对顺颐的警告,我根本置之不理,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
条裤腿:「顺颐同志,请别激动,什么强奸、强奸的,好难听哦,顺颐同志,男
女之间这点事,算个啥啊,在我们中国很随便、很随便的,就好象喝杯白开水、
吃顿便饭,小事一桩啊!」
「哟——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,可是在朝鲜,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,
知道么,会枪毙你的!」
「哼哼,」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:「枪毙?哼,你少拿这个吓唬我,我
不怕,在中国,我岳父有权、有势、有钱,并且,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,
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,他会疏通各种关系,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,而
你,顺颐同志,嘿嘿……」
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:「至于你吧,顺颐同志,到时
候,我的嘴巴一歪,说你勾引我,其目的,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!
嘿嘿,顺颐同志,到了那个时候,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,也说不清楚喽。
顺颐同志,我知道,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,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
区小利,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。」
「你,好下流,好无赖。」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。
我继续说道:「顺颐同志,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,可是,对于朝鲜的内幕,
我多少还了解一些,像你这样的人,一旦出事,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,人间蒸
发了,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,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!」
「呜——呜——」听到我不软不硬,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,顺颐羞红的面庞
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,继而,呜的一下,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,顺颐悲惨地痛泣
着,小嘴可爱的咧开,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:「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」
「顺颐同志,别哭,听话。」很显然,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,我的话却
彻底地征服了顺颐。你看她,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,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,口
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,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
之下,变得非常乖顺起来,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。
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,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
惊骇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肉洞里。咕——叽——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顺
颐肉洞的最底端,然后,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,极为得意地淫笑一番,继而,
大嘴一咧,屁股一扭,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,狂野地搅捅起来。
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,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,
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,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,两条泛着枯黄的
大腿生硬地分叉着,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,发出清脆的,可
笑的声响。
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,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
去,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,顺颐伸过手来,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
掌。我脑袋一扭,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,心理有些变态的
我,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。
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,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,这条内裤肯定已
穿着多年,布丝非常的稀松、薄软,在内裤的底部,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,我用
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,既有尿碱的坚硬,亦有淫液的潮湿。
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,淫糜地嗅闻起来:嘻嘻,透过咸涩的尿碱味,股股
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,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:「哈!好咸啊、好骚啊、
好呛人啊,顺颐同志,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,都是这种气味么?」
「哼!」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,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:「下流,变态,
流氓!」
「嘻嘻,」我则不以为然,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,嗅
着嗅着,我还嫌不过瘾,大嘴一张,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,美滋滋
地咀嚼起来。顺颐见状,慌忙伸出手来,欲夺过她的内裤:「流氓,你干么啊,
我就这么一条内裤,你咬坏了,我可穿什么啊!」
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,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,我却挑衅般
地叼咬着,牙齿不肯松动一下,因用力过猛,只听哧啦一声,顺颐的内裤被她自
己撕成两截,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,顺颐顿然泪如雨下:「呜——呜——流氓,
坏蛋!」
「顺颐同志,」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,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:「别心
痛了,不就一条内裤么,等回国,我给你买一打新的!」
「不——要——」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:「不要不要,呜——」
我不再理睬她,任她嘤嘤地痛哭着,我吐出半截内裤,双手抬起她的双腿,
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,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,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,
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,却突然发现,顺颐制服下面那
件贴身的白衬衣,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。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,
不禁面露难色,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,掩住白衬衣的补丁。
「哼哼。」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,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,鸡鸡专心致
志地捅插着,屁股骄横地撞击着。
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,额头泛起滚滚汗珠:「哟——唷,哟——哦!」
啪——啪——啪,呱——呱——呱,「哟——唷,哟——哦!」
啪——啪——啪,呱——呱——呱,「啊——」
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袭上心头,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,当鸡
鸡抽出顺颐肉洞的一霎时,一滩精液汹涌而出,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藉
的小便上。顺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灵巧地翻身坐起,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
着湿乎乎的小便,然后,胡乱套上制服裤子,捂着鼓鼓囊囊、叮当作响的口袋,
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。
此番中朝边境之行,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
一无所获,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,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。而我却
是收获颇丰,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,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;同
时,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。
并且,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,便非常顺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,强行勾
搭上手,大鸡巴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志一番,从而,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
谊。
我一边驾驶着汽车,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,与顺颐既紧张、又惊
惧,既充满敌意和仇恨,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。嘻嘻,他妈的,小骚
屄,既想沾点小便宜,又不肯付出点,他妈的,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!嘿嘿,顺
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,虽然既不丰满,也不白净,可是,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
啊:骚哄哄的、肉乎乎的、软绵绵的、水灵灵的……
「小子,」望着得意洋洋,一边驾驶着汽车,一边默默地思忖着,同时,还
有来到去地哼哼着《卖花姑娘》主题歌的我,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:「小子,
你很会做买卖哟,嗯,借花献佛这件事,你干得真漂亮啊,小子,告诉我,我的
随身用品,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?」
「舅舅,」我坦然相告道:「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,舅舅,招待所的服务员
整天跟我要这,要那,纠缠不过,我就,就,舅舅,别心痛,等回到家里,我给
你买新的!买更高级的,怎么样?」
「你可拉倒吧!」大酱块感叹道:「小子,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,许多事情
不知道哇,朝鲜人就是这样,什么都要,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,送给她,她也敢
要!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,哼,他妈的,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荣光嘶
噫哒,荣光嘶噫哒!」
说着,说着,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,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、荣
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。
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
「喂,」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声:「喂,什么事啊?啥,
那批汽车,被海关给扣了?得,这下可坏事了!」撂下电话,大酱块没好气地催
促我道:「快,快,快开,出事了,我必须尽快赶回省城。」
听到大酱块的命令,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,开足了马力,在大酱块不停
地嘟哝声中,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。
「小子。」匆匆回到省城,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、
鹿茸角,等等,等等,高级滋补品,然后,小心翼翼地启开塑料包封,非常老到
地将一叠叠钞票,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,啪啦、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,
唰地拉上铁链,将沉甸甸的旅行袋,递到我的手中,心急火燎地嘱咐我道:
「小子,你赶快出发,去烟台,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,将这些人参、
鹿茸什么玩意的,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,然后,我就给他们打电话,请他们
对这批进口汽车,高抬贵手,快快放行!」
「嗳,」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,扔到汽车后面,再次转动方向盘,汽车犹如
离弦之箭,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。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,一贯争强好胜
的我,瞄准前方的车辆,心里恨恨地嘀咕着:他妈的,瞧你的破车吧,跑得还挺
他妈的快当,哼,看老子,老子一定要超过你!我好象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
手,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。
「哈,他妈的,奔驰有什么了不起,老子终于超过你喽!」
我转动着方向盘,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。突然在那平
展展、绿茵茵的正前方,缓缓出现一条宽阔的、白哗哗的大河,我顿时惊呆住,
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,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:「啊——辽——河——辽——
河——奶奶、老姑、新三婶、小石头……啊,辽河、辽河……」
……
(八十四)
望着那滔滔流淌的辽河;望着那浪光鳞鳞的水花;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
树;望着那随风荡漾的如茵绿草;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色的晴空,我不禁心潮
澎湃,感慨万千,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,呼哧带喘的汽车中邪般地
从前方的出口处,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,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、沙浆泛起的乡
土路上。
啊,辽河,我的故乡!你不孝的儿子,又回来了!
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牛,缓缓地、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
纵横交错,无比熟悉的,极为亲切的公路上,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,那是故
乡的大柳树,欢快地舞动着修长的柳枝,真诚地欢迎我的归来:哈,小力,多年
不见啊,我们好想你啊!啊,小力,还认识我们么,我们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一
天天地成长起来的啊!
望着沙沙作响的大柳树,我心头一热,兴奋不已地停下汽车,伸出哆哆颤抖
的手掌,饱含真情地拽住飘逸而来的长柳枝,轻轻地抚摸着:啊,可爱的大柳
树,我也好想你啊!亲爱的,你还是那般的繁茂和健康!祝你长寿!祝你健康!
我拽着长柳枝,深深地呼吸起来,立刻嗅闻到股股浓烈的、混合着泥土和稻
香以及粪肥的芬芳气味:好香啊,好醇厚的故乡气息啊!
啊,小镇,故乡的小镇,在阳光、微风的沐浴和抚慰之下,她,还是那么纯
朴,那么宁静,那么祥和!一排排青砖灰瓦的古老民宅错落有致地伫立在公路的
两侧,升腾着枭枭的炊烟,从那整洁、宽阔的院落里,不时地传出再熟识不过的
亲切乡音。
哟,听啊,听啊,快听啊!那时断时续的、幸福的嘻笑、调逗之声,与新三
婶和老姑的嗓音是何等的相似啊;那雄鸡咯咯咯的嘶鸣之声,还有大黄狗的轻吠
之音,应该是奶奶家才会拥有的啊!
我循声望去,嗨,这不是奶奶家么!望着奶奶家那隐映在柳树林里的、深灰
色的、高耸的屋脊,我兴奋得纵身跃起,正欲狂呼乱喊一番,突然,本能的羞愧
感使我戛然止住了喊叫,我将汽车悄悄地停在奶奶家的院外,满含柔情的目光久
久地扫视着奶奶家的宅院:奶奶,奶奶,你还生我的气么?奶奶,奶奶,你还愿
意看见我么?
突然,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,奶奶家古朴的宅院,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
写意画,我没有胆量喊出声来,一边默默地呼唤着:奶奶,奶奶!一边启动汽
车,依依不舍地移开奶奶家!
啊,生产队,这不是与奶奶家仅仅一墙之隔的生产队的大院子么!看啊,破
败不堪的大队部;空空荡荡、穿风漏雨的大仓库;东倒西歪、早已没有任何牲畜
的牛棚、马圈;乱纷纷的院落里,残破的铁锄、铡刀,随意丢抛,呈现着一幅让
我沮丧的衰败之相。
汽车继续往西游移而去,啊,池塘,这不是故乡的小池塘么,这不是给予我
无限幸福回忆的小池塘么,望着那清莹的水面,嗅闻着扑鼻的芳香,孩提时代,
光着屁股,晃动着小鸡鸡,一身水淋地与伙伴们嬉玩打闹的场景放电影般地从脑
海里浮现而过。
哇,水泊凉亭!汽车绕过微波泛起,凉意爽心的小池塘,紧邻着开阔的水
面,三叔那栋未经任何部门批准而随意搭建起来的、简陋不堪的,被乡邻们戏称
为「水泊凉亭」的红砖小平房,依然孤傲地、我行我素地、不可一世地伫立在那
片茂密的柳树林的边缘。
我将汽车停滞在三叔逍遥宫般的水泊凉亭前,再也不肯移动一下,我没有勇
气跳下汽车,冲进三叔的逍遥宫去,却又心有不甘地就此悄然无声地溜之乎也,
我依着车窗,眼里噙着无限伤感的泪珠,长久地凝视着孤零零的水泊凉亭,凝视
着,凝视着,凝视着,凝视着!
也不知过了多少个难挨的分分秒秒,突然,逍遥宫的木板门无声无息地被人
推开,一个体态丰盈、腰身壮硕的女人,扎着溅满猪血的脏围裙,扬着肥实的,
同样沾满血污的手掌,踏着没膝的绿草,欢快地向我奔跑过来:「小力子,嘿,
混小子,小骚蛋子!」
「三——婶——」我由衷地呼唤一声,滚滚的泪水终于彻彻底底地糊住了双
眼,新三婶快步如飞地跑到车前,将我拽出汽车:「这个混小子,到家了,怎么
不进屋呐,坐在车里,傻瞅个什么哟,快,跟三婶进屋去,嘻嘻,你三叔正喝酒
呐,跟你三叔喝两杯吧!」
「啊,」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,被新三婶热情有加地推进三叔那烟雾迷
弥、酒气喷鼻的逍遥宫里,三叔早已是七分沉醉,三分清醒,见我进来,既威严
又慈祥地从热滚滚的土炕上站起身来:「大侄啊,到了三叔的家门,为什么不进
三叔的屋啊,还生三叔的气呐?」
「不,不,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,心中暗暗嘀咕道:三叔,我哪敢生你的气
哟,我是怕你生我的气哟:「不,不,三叔,我是怕你!」
「嗨……」三叔红头胀脸地摆摆手:「算了,算了,孩子小,不懂事,算了
吧,别提那些不痛快的事啦,无论怎样,无论到哪天,你都是张家的骨血啊,算
了,算了,大侄子,来,咱爷俩干一杯!」
「干!」
一杯热酒下肚,我的心里立刻感觉到空前的温暖和无尽的舒爽,望着三叔笑
嘻嘻的面容,我敢肯定,这一杯酒,将彻底了却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;这一杯
酒,将重开我未来的生活。我兴奋地放下酒杯,脱掉皮鞋,纵身跃上土炕,身后
的新三婶还是那般的风骚,骂骂咧咧地拍打着我的屁股:「嘻嘻,这混小子,还
是那么淘气!总是长不大!」
我意外地回归故乡的消息,立刻不胫而走,四面八方的亲属乡邻闻讯纷纷赶
来,三叔凌乱不堪、烟雾缭绕的水泊凉亭顿时喧嚣起来。
奶奶来了,她依然是那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,喋喋不休地整理着我的衣
领:「咂咂,出这么远的门,却穿得这么薄,着凉可咋办啊!」
二姑来了,她默默地坐到我的身旁,轻柔地抓掐着我的手臂:「这小子,长
得更壮实了,瞧这胳膊,比铁还硬啊!」
八爷来了,他乐呵呵地爬上土炕:「小免崽了,来,跟八爷干一杯!」
「干!」
「……」
所有的亲人差不多都赶来看望我、问候我,唯独没有我日思夜想的老姑,更
别奢谈我的儿子——小石头了!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着烈性白酒,尽管对老姑
和小石头充满了思念之情,却断然不敢在众亲人面前,提及一个字,大家也都心
照不宣地,根本不谈及这个敏感的、难堪的、伤痕般的话题,仿佛从来没有发生
过,或者,老姑和小石头,早已从这个世界上,彻底地消失了,再也不存在了!
「干!」
「……」
一杯又一杯的烈性白酒将我彻底击倒,直到今天,我也回想不起来,在那难
忘的一天里,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,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,也
不知道亲人们、乡邻们是何时叽叽喳喳地、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。
「水——」漆黑的深夜,难耐的饥渴,将我从沉醉中扰醒:「水——水——
水啊!」
「呶,」很快,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:「给,小力子,水
在这呐!」
「咕噜!」我爬起身来,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,新三婶肥实的白手
紧握着大木瓢,在黑暗之中,均匀地喘息着,丰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汗热味:
「嘿嘿,慢点喝,别呛着,混小子,没人跟你抢,慢着点!」
「啊——」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,我终于满意地推开了大木瓢,重新仰躺下
去:「哇,好解喝啊,故乡的水,还是那么的苦涩!」
「嘻嘻,小骚蛋子!」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,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
拧着我的面庞:「嘿嘿,混小子,长得更结实喽!」
说着,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迫下来,软绵绵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热
滚滚的胸脯上,在新三婶的重压之下,我深深地呼吸着,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
独特的、骚辣之中混合着浓烈猪腥的体味。
「喔——哟——」新三婶放浪地张开微热的珠唇,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庞,
舔吮着我粗硬的胡茬,继而,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,哧喽、哧喽地吞咽着
我口中的津液,同时,放肆无边地喘息着,呼出股股臊膻的,掺杂着剌鼻蒜味的
热气,把我搞得神魂颠倒,无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,狂野地舔吮着新三婶热
辣辣的口唇。
突然,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能地激泠起来,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、欲火
横喷的面庞:「三婶,三叔呐!」
「嘻嘻,混小子,」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,燥热的嘴巴
依然蒜味扑鼻:「小骚蛋子,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,没事的,把心放到肚子
里吧,你三叔啊,嘻嘻,他——抓——猪——去——喽!嘻嘻。」
「哈!」听到新三婶柔中带淫的话语,我顿时兴奋不已地搂住她那丰盈的、
热烘烘的粉颈,大嘴一张,放心大胆地狂啃起来。
新三婶则更为淫糜地亲吻着我,开张到极限的嘴巴不由自主地流溢着串串粘
稠的口液,一对豪乳轻薄地按揉着我的胸脯,两条大腿老练地摩娑着我毛茸茸的
双腿,胯间那个成熟剔透的肉包包淫荡地挑逗着我的鸡鸡。我一边与新三婶纵情
地亲吻着,一边忘乎所以抚摸着新三婶肥硕的、雪白的,温热的、泛着点点细细
颗粒的大腿,感受着空前的酥软和麻滑。
「喔——哟——哦——咦——」
新三婶仍然爱恋不舍地吞咽着我的口液,而我,则将手掌伸进新三婶薄薄的
内裤里,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抓掐着新三婶肥实的双股,铁硬的鸡鸡恣意磨擦着那
个迷人的肉包包。
新三婶主动地将肉包包死死贴在我的鸡鸡上,卖力地扭动着,咕噜咕噜吞咽
着口液的咽喉里,发出雌性动情时真诚的、令我沉醉的呻吟声:「喔——哟——
哦——咦——」
哧溜,我滑向新三婶肉包包处的两根手指,不可想象地,哧溜一声,便捅进
新三婶那滚热的、嫩肉充盈的小便里,幸福地抠挖起来,新三婶立刻春情勃发地
哼哼起来,同时,极为配合地跪起双膝,大幅度地叉开骚气滚滚的胯间,肥大的
屁股高高地撅起,淫液漫溢的肉洞任由我肆意抠捅:「唔呀,哦哇,小骚蛋子,
手指头好硬啊,啊,抠死我喽,混小子,抠死三婶喽!」
「嘿嘿,」我的手指在新三婶的肉洞里粗野异常地抠捅着、抠捅着,新三婶
不再亲吻我,而是抬起头来,一边淫荡地望着我,一边扭动着双股,配合着我的
抠捅,渐渐地,我的手指感到有些酸麻,我深深地呼吸一下,抽出淫水滴淌的手
指,顽皮地塞到嘴巴里,哧溜、哧溜地品味起来:「哇,咂咂,好腥哦,好骚
啊,好膻哟!」
「他妈的,」新三婶一把拽住我的手掌,双唇一张,也吧嗒吧嗒地吸吮起
来:「怎么样,小骚蛋子,喜欢不喜欢三婶的屄味啊?」
「喜欢,好喜欢,三婶,大侄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气味喽,真想死我喽!」我
将另一只手掌的两根手指捅进新三婶的小便里,继续抠挖着,同时,讨好地奉承
着:「三婶的气味好香啊,一闻到三婶的气味,比喝半斤白酒还要过瘾哟!」
「嘻嘻,」新三婶闻言,啪地吐出我骚烘烘的手指,双手按住肥腰,呼哧一
声,将内裤拽扯下来,然后,一步迈到我的身体上,将毛茸茸、骚滚滚的小便,
按压在我的面庞上。
「哈哈,小骚蛋子,来,三婶让你好好地过过瘾,喝吧,喝吧,大侄远道而
来,三婶没有什么好招待大侄的,三婶穷,没有什么好玩意给大侄吃,可是三婶
的骚屄水可有的是,如果大侄愿意喝,三婶保准让你喝个够,来吧,张开嘴巴,
喝吧,喝吧,尽情地喝吧!」
……
[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-10-10 20:50 编辑 ]